每次做完,喻繁总是半死不活地在枕头里骂人。陈景深看着喻繁脖颈、后背、尾椎……等多处上面自己的“罪状”,也会默默地做出这几天不折腾了的打算。
然后下次继续,再忏悔,循环反复。
这次他们从头到尾都在沙发上。两人都出了汗,相贴的地方黏腻一片,他们保持着相拥的姿势,喻繁趴在他肩上缓了一会儿,然后用下巴戳他,懒声说:“松手,我要看片。”
“已经播完了。”陈景深说,“再抱会。”
“?”
喻繁蒙了:“播完了?”
“嗯。彩蛋看么?”
“看你大爷。”一句凶狠又没什么力气的骂。
陈景深摸着他微凸的脊骨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喻繁,外面下雪了。”
“这几天不都在下?”
陈景深嗯一声:“你说会不会影响明天的航班。”
“……”
七天假已经到了尾声,有客户预约了周日中午的拍摄,喻繁定了明天清早的飞机回宁城。
陈景深问:“改到后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