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陈景深。”喻繁皱眉,“我们结婚,算谁娶谁?”
陈景深:“重要吗?”
“有点。”
陈景深偏脸吻过来,模糊地说:“那你娶我。”
他们在潮湿滑腻的盥洗台上待了近半小时,喻繁后背被台子和墙壁贴得冰凉一片,后肩不知道撞了墙壁多少下。被陈景深捞起来的时候,背脊被陈景深的手心烫得哆嗦。
洗完澡回了床上,喻繁盯着天花板,还没缓过神,脚腕又被重新拎起来。
陈景深平时在别人面前都是张清心寡欲的冷脸,但某些时候,在没人看见的地方……
喻繁在窒息感里恍惚地眯起眼,却什么也看不见,眼前被黑布罩着,眼尾被刺激得通红。
颈前那颗纽扣在半空轰轰烈烈晃了很久,喻繁被翻回来时腿都已经麻了。他张嘴大口喘气,张嘴时声音哑成碎片:“陈景深……”
“嗯。”鼻尖被磨了一下,陈景深嗓音低哑,很轻地响在他耳边,“抖得好厉害,老公。”
“……”
喻繁很紧地闭起眼,伸手想去捂陈景深的嘴,然后被抓住拢进手心。
喻繁躺在被窝里,累得灵魂都已经在空中神游,哪哪都酸得不想动。直到陈景深洗完回来,他才有了动作。
喻繁伸手去掰自己手上的戒指,然后被陈景深摁住不让拔,还被低头亲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