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帘大敞,冷白月光晃在他脸上,是不属于这个节日的孤独。
喻繁被搂起来的第一反应是挥拳,猛地睁开眼看清人后又怔住。
身上的劲倏地松完,困倦藤蔓般缠上脑袋,他被陈景深抱到腿上,这姿势唤起的某些记忆让他浑身都酸麻了一下。
昨天弄得有点狠,喻繁今天没力气动。但他又说不出我不行这种话,于是他咬咬牙,脸闷在陈景深脖子里,懒懒地吩咐:“你去拿套。”
“不弄。”他们贴在一起,他感觉到了陈景深说话时的震颤,“就抱一下。”
喻繁闭着眼嗯了一声,就这么躺了一会儿,才彻底清醒过来。
他坐起来,和陈景深近距离的脸对脸,皱眉问:“陈景深,回家被骂了?”
“没。”
“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。”喻繁戳了一下他冷淡的嘴角,“灯也不开。”
“你不是也没开?”陈景深问,“春晚哪里好看了?”
喻繁跟他对视几秒:“蔡明的小品还行。”
“嗯。”陈景深说,“蔡明19年以后就没上过春晚了。”
“……”
喻繁想了一下该怎么圆自己胡乱扯的谎,没想到,干脆低头去亲陈景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