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景深亲完也没走,就撑在他脸侧,和他近距离地对视。陈景深看人时总是淡淡的,说的话与本人气质截然相反。
“一年了。”他叹气,“到底什么时候娶我呢。”
“……”
这句话喻繁这一年听了近千八百遍。好几次,他都梦回高中被陈景深追问我们谈什么那天。
喻繁以往每次的回答都一样,皱着眉,一副不太耐烦的模样,含含糊糊:“再说吧。急什么……别一直问,陈景深。”
陈景深就会沉默,眼皮懒洋洋地半垂下来,显得没什么精神,和可怜。
然后他就会得到喻繁无奈又烦躁的安抚的吻。
这次陈景深也做好了准备,并打算在中途抿一下嘴,可能会显得更委屈一点
哗。
床头柜被打开,在陈景深难得愣怔的目光里,喻繁拿出了一个戒指盒。
“陈景深,你真的很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