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繁总是在拍别人,被拍的次数两只手都数得过来。他不自在道:“算了,下次吧,我头发很乱……”
汪月:“二”
陈景深把人抓回来,说:“这张照片我以后要天天看。你笑一下。”
喻繁震惊:“不是你变态吧!为什么要天天看我?不拍……”
汪月:“一!”
“咔嚓!”
周一,罗理阳上班时发现常光顾的咖啡店买二送一,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心思,他拎着三杯咖啡进了公司。
其中一杯递给助理,他看着隔壁空荡荡的办公室,问:“你们深哥呢?”
“不知道啊,刚刚还在呢。可能去厕所了?”
罗理阳点点头,毫不顾忌地推门进了陈景深的办公室,放下咖啡便走。
刚走了几步又顿住,察觉好像哪里不对,罗理阳头也没回地倒退,低头看向好友的办公桌。
陈景深办公桌上,那个他上周才放在这儿的小盆栽旁边,突然多出了三个相框。
第一个相框里放着一张被剪过的照片,看起来像是小学生参加什么集体活动的大合照,照片被裁去大半,只剩下最左边被孤立出来的两个小屁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