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像毒蛇吐信,嘶嘶声钻进徐珍珍耳膜,浑身透凉,什么话都说不出。
然而孟长胜没有停止,"报应来了吧?你拿命护着的野种,亲爹连正眼都不愿瞧。"
徐珍珍心里气愤孟长胜的幸灾乐祸,却不能翻脸,因为儿子现在没有依靠了,她必须想办法做些什么。
想到这里,徐珍珍对着孟长胜哭求:
"孟首长,长胜,看在我伺候你没功劳也有苦劳,看在他们叫了你那么多年爹的份上,你不能不管他们,他们很好养活,给口饭就行……"
"少拿这话恶心我!"
孟长胜厌恶的看着徐珍珍:
"你知道外头人怎么骂我的吗?说我放着亲儿子不管,倒给别人养杂种!说我是绿毛龟,喜欢戴帽子,徐珍珍你真行,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光了!"
说到这,孟长胜脖颈上凸起狰狞的青筋,一字一句道:
"要么他亲爹接回去养,要么直接送孤儿院,别想让我再当冤大头!"
徐珍珍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,她想起孩子软糯的"爸爸"声,此刻却化作孟长胜的唾弃,在耳边炸成轰鸣。
不,不能这样!
徐珍珍猛地挺直脊背,睫毛颤动着仰起脸,嘴角扯出个刚好的弧度——这曾是让孟长胜心软的致命武器。
她的声音发颤,带着刻意的娇弱,"不管别人怎么说,孩子从小在你跟前,肯定跟你最亲。等他们以后长大了,一定会孝顺你。你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