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被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媒体记者拍下了照片,不日之后就被登在报纸上并添油加醋的写下了各种不堪入目的丑闻。”
“裴书臣说我败坏了裴家的名声,裴家不能容得我这样的人,便叫下人直接将我从家中带了出来,并特地找了这样一个荒僻废弃荒无人烟的地方,把我丢在这里。”
“他们说自生自灭由着我,分明就是想置我于死地。我一个人被抛弃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,淋了雨又受了伤,根本没有任何自救的能力。”
“未曾想在这里会碰到你们,你们还愿意对我这个裴家之人施以援手,如若不然,我可能真的就要含冤而死了。”
“果然是裴书臣。”闻此言,闻函初的目光凝聚了起来,又与慕江吟对视了一眼,“看来我们猜得没有错,这一切都是他设好的圈套,想用这一石二鸟之计来对付掉他所有的绊脚石。”
“裴夫人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闻函初又向前走了一步,面色谨慎,并细细对孟如锦询问:“裴书臣在公司里的事情,你可曾知晓他在背后是不是还谋划着什么其他的阴谋诡计,想要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?”
“如果你真的知道什么,请你告诉我们。他能够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,你也不必对他容情,这样的人不能够容他逍遥法外。”
“只有我们齐心合力将他对付了掉,才才能够还你一个公道,不至于让你白白受了这样的苦楚。”
孟如锦却摇了摇头,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我自然也是恨他入骨,他害了我,又害了书雪的终身幸福,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。”
“我只知道他的目的不纯,自从站到裴家之主的这个位置上,就一心想独揽整个陪嫁的大权,并且想吞并掉所有的公司,独自在上海滩称霸。”
“我所知道的也只有这些,我到底是个妇人,生意上的事情也从未插过手,其中的利害关系我是浑然不知的。”
“这是我们谁也没有料想得到的,当初的孝子如今竟会露出这样一副面目。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,当初我无论如何都要说服老爷不要重用于他,不然的话,我们也不会沦落为这般田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