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这次出事的地方离西市东街的鼓楼不足百步外。尸/体被人从高处推下,摔了一个七零八落。”
张泽点了点头,继续看着卷宗,“先把尸/体送到廖仵/作那儿去。”
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急,他们在明处,凶/手在暗处,一动不如一静。
若真如他们推测的,那这些人便是罪有应得。
凶/手不该在城里,无视律法,引发骚动影响其他百姓的正常生活。
城南一处破败的小院里,几个汉子坐在一处,脸上难掩烦躁、担忧……
其中一人见其余人迟迟不开口,忍不住了,率先道:“啊,一定是他们回来报复我们了,不然三哥他们怎么会没了?!你说,你说啊!”
他似是癫狂了,抓住了就近几个汉子的衣襟。
为首的一个留着络腮胡的汉子,瞪了他一眼,厉声呵斥道:“狗娃,你慌什么?!当年的事情是我们一块儿做下的,现在仇人寻上门,慌有什么用?!
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想想,该怎么保全我们的性命。”
“大渔哥,我们该怎么办啊?当年兄弟们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,才跟着你一块儿上山落了草。
当年,那些人不识时务,兄弟们好说歹说,连敲带打,他们硬是不肯把粮食给我们。
兄弟几个年轻气盛,一怒之下、杀鸡儆猴杀了几个硬茬子。
哪曾想,竟还留下了祸根,时隔这么多年,我们都金盆洗手了,他们却找上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