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泽看着衙役领进来的几个汉子,心里有一个直觉,这几人和先前被害的几人是一伙的。
收敛的脸上的神色,一敲惊堂木,“堂下所跪何人?”
几人一早得知大渔哥不见了踪影,又察觉有几个兄弟躲闪的眼神。
联系昨日发生的争执,不用多问,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。
几人本还要犹豫,该不该跟大渔哥一块儿到府衙投案自首。
现在这般,心里再没有犹豫,再不去府衙投案自首,他们这条小命立马就要和大渔哥一般断送了。
投案自首很大可能同样会小命不保,但是,总比自家兄弟背后下黑手,让他们走得不明不白强。
当即,几人没有再犹豫,果断趁其余人不备,直接往府衙而来。
几人没有扭捏,痛快报上了姓名,垂着头,等着张泽接下来的问话。
“听闻你们是来投案自首的,不知你们犯了什么事,本官面前如实招来。”
“回大人,草民等原是普通农户,然,二十多年前,前朝皇帝昏庸无道,我等升斗小民,压根承受不住前朝官吏的层层盘剥。
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,最后听从了同村的大哥——大渔哥的法子,上山落草为寇了。
落草后,我等为了生存,不得不时不时下山劫掠一二,以维持生存。
落草那几年我等先后去了后山村、小林村……等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