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利的余晖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息。
尘埃在从古老石墙裂缝中透进来的光线中飞舞,打开的宝箱里散落出的珍宝闪烁着光芒。
胜利的气息——一种由臭氧、古老羊皮纸和淡淡的金属血腥味混合而成的奇怪气味——沉重地弥漫在空气中。
李伟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。
他们成功了。
他们直面深渊,还对它嗤之以鼻。
他几乎能感觉到他的虫族种群那温暖的悸动,与他自己的满足感产生共鸣。
但那位老人,脸上刻满了千条皱纹,既显露出智慧又透露出疲惫,却不为所动。
一阵寒意像一只幽灵蜘蛛顺着他的脊梁爬过。
厚重而沉闷的空气像一块潮湿的裹尸布一样压在他身上。
他能“感觉”到——一种存在,冰冷而警觉,潜伏在现实的帷幕之外。
“有些……不对劲,”他喃喃自语,在欢快的喧闹声中,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。
其他人沉浸在庆祝中,似乎没有注意到。
但李伟,一直对环境的微妙变化很敏感,感到一阵不安。
在这个奇异的新世界里,他见过太多、经历过太多,不能忽视老人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