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爱人。”
霍枭简短回答,接过信封转身就走。
“扯吧!”有人起哄,“就你这张阎王脸,木头性格,还冷冰冰的,哪个女同志这么想不开?”
霍枭没搭理他们,走到灯下拆信。
当读到“两个宝宝”时,他猛地站起来,凳子发出一声刺耳的“刺啦”声。
“两个……”
他喃喃重复,一副惊诧、惊喜又担心的表情。
远处的士兵们吓了一跳,面面相觑,他们从没见过霍枭这样失态。
昏黄灯光下,霍枭将信纸按在胸口,仰头深深吸了口气。
“茵茵……”
夜风拂过他发红的眼眶,吹散了那句低不可闻的思念。
……
清明节的前一天,晨雾还未散尽,陈老太就收拾好了香烛纸钱,站在屋子里,满脸踌躇。
她望着沈茵茵隆起的肚子,“茵茵啊,要不你还是别去了,你这身子……”
“干妈,”沈茵茵将准备好的东西装进布兜,“您一个人回去,我也不放心。”
霍芳已经背好了小包袱,像只护崽的小母鸡似的站在沈茵茵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