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枭的手掌温热有力,指腹精准地按压着沈茵茵腰间的穴位上。
沈茵茵舒服地叹了口气,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。
“下周……”她闭着眼睛轻声道,“我得带孩子们回去了。这次请假太久,我怕他们玩野了,到时候影响学习。”
霍枭的手顿了顿,随即继续揉按的动作:“我送你们。”
“太远了,”沈茵茵微微蹙眉,“开车要七八个小时,你腾得出时间吗?”
“请好假了。”霍枭的下巴抵在她发顶,声音低沉,“让小王当司机,路上能换着开。”
沈茵茵睁开眼,指尖划过他冒出青色胡茬的下巴:“早就安排好了?”
“嗯。”霍枭捉住她作乱的手指,在掌心吻了吻,“给你们准备了一些首都特产,到时候带回去,也给干妈和芳芳尝尝。”
沈茵茵鼻尖一酸。
这个男人总是这样,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,却从不多说。
她想起上次回省城时,孩子们书包里不知何时被塞满的零食,还有后备箱里那床崭新的羊毛毯,霍枭总说北方的春天夜里还是凉。
“困了?”霍枭察觉到她渐渐平稳的呼吸。
沈茵茵迷迷糊糊地点头,脸颊在他肩窝处蹭了蹭,嗅到那股熟悉的皂角香气。
这是她特意从南方带回来的肥皂,霍枭用了好多年都不肯换。
下一秒,她整个人突然腾空而起。
霍枭将她打横抱起,动作轻柔得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