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枭突然伸手,将她脸上的面膜轻轻揭下。
“别敷太久,我帮你擦擦。”
沈茵茵仰着脸让他帮忙擦拭,突然想起什么:“对了,你上次提过首都军校,以芳芳的成绩,应该也能考上。”
“考军校?”霍枭手上的动作一顿,“做军人可是很辛苦的。”
“我知道,只是之前听芳芳提过一次,你也知道她最崇拜的就是你。文艺兵也可以的,芳芳唱歌跳舞都不错……”
“嗯,看她自己吧。”
“是啊,还是得看芳芳的想法。”沈茵茵笑着合上简章,顺手将散落的招生资料整理好放在床头柜上,“我去洗澡。”
等她洗完澡出来,霍枭的头发也差不多干了,等她躺上来,就伸手关掉了台灯。
黑暗中,他熟练地将人揽进怀里,手掌精准地按上她后腰的旧伤处。
“轻点……”沈茵茵小声抗议,却不由自主往他怀里靠了靠。
“别动。”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温热的手掌已经精准地覆上她后腰的旧伤处,力道适中地按压起来。
沈茵茵轻哼一声,紧绷了一天的肌肉在他的揉按下渐渐放松。
霍枭的手法很专业,拇指沿着脊椎两侧的穴位缓缓打圈,偶尔在特别酸痛的部位稍加力道。
“你手艺越来越好了……”她舒服地叹息,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他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