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传到BJ,尚云祥就笑了,说:“还有这么叫唤的?他太了不起啦,我得保着他。”
传到薛颠那儿,薛颠也笑了,说:“我也保着他。”
尚云祥和薛颠都放话出来,要保着这个人,这个人反而慌了,放话表态说那是误传,他没说过,还托人给BJ的尚云祥带话,说要上BJ给尚云祥磕头(那人自居师弟,师弟拜见师兄得磕头)。
尚云祥表态,不必来了,这个事情就算过去了。
警察喜欢热闹,盼着打起来,找到了李老,说:“要不我给你介绍,你去会会他?”
李老骂这个警察是好事之徒,说人家毕竟教过你。警察惭愧了,不再提这事。
过些日子,这位拳师通过警察,找到了薛颠处,说要向薛颠讨教。
薛颠让薛广信去,薛广信以为是比武,兴冲冲地去了。
跟着薛广信的有一位师叔,万一比武,好作为比武的见证人。
薛广信第二天才回来,师兄弟们问怎么样,薛广信说:“就是吃饭了,一顿接一顿的。”
原来没比武,午饭吃到下午三点,主人客人都累了,睡了午觉,醒了就五六点多钟了。
很快又吃晚饭,吃到深夜,就住下睡了一夜,早晨起来又吃早饭,薛广信怕还要吃午饭,赶紧回来了。
这么招待薛广信,是为了向薛颠示好。李老问:“你们吃那么久的饭,饭桌上聊什么呢?”
薛广信说主要是拳师在说,说拳说事,挺好听的。
席间薛广信上厕所,因坐得久,站起来想活动活动,走了一个践步。薛广信一回来,拳师就问那步子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