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绵绵站起来的刹那,她身上因为长期沾染中药材而留下的味道随风扩散。
裴老自然很是熟悉中药材的味道。
这是长期浸淫于一种职业特有的标志。
孙绵绵也不谦虚,“只是会一点医毒针灸之皮毛而已。”
裴老来了兴致,“哦!还会针灸呀,不如给老夫诊断一下?”
孙绵绵和司远道对视一眼,红唇轻启,“好!”
裴老笑着点头,并不多言。
不久后,孙绵绵把脉报出了他的症状和病症之源。
裴老频频点头,并指点了她用药上的不足,以及更为大胆的针灸针法。
随后,他哈哈笑道:“原来我并不是病入膏肓了呀。听你这么一诊断,我觉得我还能活个几十年。”
原来他听了孙绵绵的诊断后,又客观理性的再次给自己把脉,才发现一直困扰他的,是他自我诊断时的偏见和心理压力所致。
当然,因为医学博大精深,细分领域太多。
他的主要病症刚好是孙绵绵所专长,而正是他自己的薄弱点。
孙绵绵:“您老的身体等疗养好了,肯定比......”
她视线一转,看向司远道,“肯定比司团长还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