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手带着一种惩罚般的凶狠劲道,毫无技巧,甚至带着些许自毁般的残忍,死死地握住那滚烫肿胀的顶端,开始生涩、慌乱,又无比蛮横地揉搓,他坚硬的手骨隔着布料狠狠碾压着他自己。
每一次发力,都搅动着体内被压制后更汹涌的烈焰,那股灼热沿着血管上涌。
摩擦带来的灼痛感与那极致的快感完美地绞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酷刑般的刺激,让他痛并快乐着。
他不懂什么叫手淫,自泄?那更是从未出现在他认知里的词汇。
他只是想把这难受的东西……弄掉,把它按下去。
只想把这该死的、折磨他、让他失控的感觉压碎。
他只知道,这种激烈、疼痛、带着某种摧毁意味的触碰,能暂时压倒那让他烦躁得发疯的感觉,带来一瞬间短暂的、令人着迷的麻痹和解脱感。
虽然随之而来的汹涌感觉会更强烈,但至少那短暂炸开的麻痹,能让他喘口气。
快感。痛苦。快感。更快,更用力,更凶狠。
他咬着牙,下颌紧绷,月光从帐篷的缝隙透进来,照亮了他因用力而发白颤抖的手背指节,以及那只隔着面料,做着最原始、最粗暴的自我宣泄动作的手。
他的身体随着这动作剧烈地颤抖,每一次粗暴的拉扯揉搓都带起身体一阵压抑不住的、无声的痉挛。
他的脸在阴影里绷到极致,冷漠的表面下,是濒临崩溃的痛苦与迷失。
精灵的持久耐力,在此刻变成了无比残酷的折磨。
那积累到了一个恐怖顶点的快感,如同被巨大岩石死死堵在火山口的熔岩,疯狂咆哮、灼烧、膨胀,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。
他已经凶狠地动作了许久许久,每一次挤压揉搓都让爆裂的边缘更近一分,却就是无法彻底引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