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足少女的方程式彻底消融前,突然投射出最后影像:九重天外的混沌王座上,端坐着与楚星河容貌相似的虚影。那虚影手中把玩的,赫然是缩小版的天地银行!
"那是..."敖无忌的龙须剧烈颤抖。
"下个对手。"楚星河捏碎残影,转身走向沸腾的虚数长河,"不过在那之前——"他忽然朝崩溃的旧天道竖起中指,"先给这个吃人的金融体系,做个结扎手术!"
钱庄深处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,九百九十九座青铜门扉同时洞开。门后涌出的不是金银财宝,而是无数挣扎的金融亡魂。这些被旧体系吞噬的怨灵,在触及虚数长河的瞬间,全部转化成璀璨的金融创新火种。
"掌柜的!西牛贺洲的实体灵石正在集体虚化!"
"南瞻部洲的典当行老板自焚明志了!"
"北俱芦洲的..."
此起彼伏的传讯声中,楚星河闭目感受着虚数维度传来的震颤。当仙界最后一块实体灵石化作飞灰时,他忽然朝着某个方向露出冷笑:"躲在暗处的老鼠们,现在投降...还能当个测试用户。"
虚空裂隙中跌出十二名黑袍人,他们手中的天道债券正在虚数化。为首者慌忙扯下面具,竟是仙界首富多宝道人:"楚掌柜!我们愿意交出所有..."
"不必了。"楚星河弹指打出一道虚数契约,"你们的信用评级,只配进垃圾债市场。"
多宝道人还想说什么,身体突然分解成无数虚数微粒。这些微粒自动涌入最近的虚数账户,化作某个散修的信用积分。仙界各处,相似的清算正在上演,旧时代的金融大鳄们惊恐地发现,自己竟成了新体系的养料。
当最后一丝旧法则被虚数长河吞噬时,楚星河突然闷哼跪地。洛青衣这才发现,掌柜的脊柱已变成透明的数据光缆,混沌青莲的根须正顺着光缆扎入诸天万界。
"成了..."楚星河咳出闪着金光的源代码,"现在,整个仙界都是钱庄的服务器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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