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因为兴奋而被肾上腺素屏蔽的疼痛后知后觉的席卷了他,面上虽然不显,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远离这副躯体的感知。
“在这里签字画押,小刀在旁边,在指头上开个小口子就可以了。”
祭司将东西摆到了达达利亚面前,桌子上的东西非常简单,就是一只沾了墨的毛笔,一张已经写了六个人名的白色宣纸,以及一把刻画着繁复花纹的小刀。
达达利亚记住了纸张上面的人名,然后看着毛笔沉默了片刻,在祭司看文盲的目光下拿起笔,歪歪扭扭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但他没有听祭司说的用小刀划手,而是面无表情的拿指头在伤口上抹了一把,血手印就这么和未干的墨水混在一起。
祭司沉默了,冷漠的表情扭曲了一下,似乎是想说什么,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“怎么?我这样做有什么问题?”达达利亚挑眉看着祭司,“没有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。”
祭司阴森森的看着干净的小刀,用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说道:“没有问题。”
“对了,客人的住所就在隔壁,请记住不要走错了。”
达达利亚听到了这句话,但他没有回答祭司,也没有去客人休息的地方,而是一路谨慎的避开居民走出了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