盗伐着忍痛尖叫着,手中的猎枪无意识地对着空地摁下了扳机。
“他爹的死鸟,给老子滚啊!!!”他嚎啕怒骂着,伸手将去拽扒在他脸上的安澄。“我要杀了你们, 杀了你们。”
安澄的爪子嵌得很深,所以这盗伐者越是用力, 感受到的疼痛也越多。
最后虽然成功地将安澄给落下, 却也直接生生地从他脸上扯下了一块肉来。
原先满脸横肉, 如今血肉横飞, 盗伐者痛苦的哀嚎和鲜血的铁锈味一起在大雨当中蔓延。
遭受到了这样攻击的盗伐者自然是怒不可遏,他粗喘几口气强撑着自己的身体, 立刻举起手中的枪对准被他拔掉了几根羽毛、也有些状态不佳和踉跄的安澄。
“给我去死吧啊啊啊!!!”
扳机再次被扣动, 这次飞在空中的珠颈斑鸠似乎因为自身的疼痛而慢了几拍。
“安澄——”
“小斑鸠——”
鸟和人都在呼唤、都在奔往、都在担忧、都声嘶力竭和肝肠寸断。
“啪”的一声闷响在雨夜炸开。
可……无事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