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魁祸首还要装出不知所以的模样,低头贴上对方的额头故意不懂狼狈汲取空气的她,不过很快就结结实实挨了她一拳。
“你这人怎么走两个极端啊,要么特别轻要么特别重!”
也不知是她根本没施力的拳还是同她一般软绵的话逗乐了姜琮帆,他笑着捧起她气恼的脸接连啄亲了几口,讨好般求饶。
存了太多淫乱幻想,他还不是很敢一股脑全都揭露出来,只敢一点一点、再一点一点地体现出来。
当然,这只是早晨的一段插曲,吃完早饭的陆芝卿果不其然地被他抓进怀里再次胡乱地接吻,将她后背抵上餐桌桌沿,探进齿间的舌尖强硬地要在口腔来回扫荡,纠缠的水声细微地响,尽管是大脑空白状态下的她,都开始因水声而羞耻地拍打起他的臂膀,虽然作用几乎为零。
舌尖最后滑在她的舌面上时,陆芝卿已经感到整个嘴与下巴的酸。直到他们分离,发麻的舌头后知后觉地收回,而来不及兜住的津液堂而皇之地顺着嘴角堪堪地流,唇间拉长的银丝很快因分别而从中断裂,可她已经羞红到说不出话。
当然,他也是如此。
支起帐篷的腿间正被她张开的双腿间贴合在一起,陆芝卿已经感到内裤在发湿,而那不容忽视的硬物正挤在她的腿心。
姜琮帆明显不想把失态的一面摆在台面,他别过头去想让她下来,但不满于此的陆芝卿根本不听,从他腿上再度坐起身,狠狠地将腰压下。
随之而来的,自然就是湿透的布料借着隆起的硬挺狠厉摩擦过发痒的阴屄,那一瞬的舒适感难以言喻,可她没出声,只是因为二人又就此而接吻了。
这次,她环紧了他的脖子,似乎被情欲困扰的姜琮帆稍加了力度,稍加施力地掐住她的腰,就足以带动她全身起伏。隔了一层布料的性器贴在一起摩擦,更像是种不得已的安慰方式。嘴上激烈的交锋是否也是一种泄欲方式呢,不敢突然凶狠的姜琮帆只能用灵活的舌头反复推进她的喉咙眼,又会在她受不住推搡时安抚般亲亲外边的唇。
最后,还是陆芝卿自己给自己定的闹钟响起,两人才从一种彼此互相渴望的状态缓过来。
还搞黄,要上班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