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到这里,稍微停顿了下:“如果难受,也可以适当排解。”
“?什么,排解?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?”沈清越反应了一下,复而睁大眼睛看他。
顾敛之点头:“虽然不能有性生活,但是因为激素影响,有时上头会非常难以抵抗,所以我咨询了一下协远的妇产科医生。”
协远就是之前自己做心脏手术和上午去检查的那家私人医院。沈清越若有所思,眼也不眨的盯着他:“嗯?”
“他说,只要不进行茬褥式,或者激烈的行为,一般正常的疏解行为是没有影响的。”顾敛之说着,表情一本正经的像是在背课文。
“哦。”微凉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攀上了他的手臂,接着滑落在手腕,一点一点握住,沈清越的眸光染上淡淡氤氲雾色,他轻声问:“……现在呢?”
“现在?”顾敛之垂眼去看他小腹下的位置。
未等他动作,沈清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,红着脸,但很坚定的往人身上坐。
坐实以后偏过脸,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:“你说的哪些正常行为,我现在就想知道。”
略。
顾敛之站在浴室,将嘴里残存的东西漱掉,俯身过去亲了一下正在洗手的沈清越。
“你漱干净了吗?”沈清越还有点腿软站不利落,但还是侧过脸,警惕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干净了。”顾敛之一边回答,边从柜子里抽了条干净的毛巾递给沈清越:“擦擦手。”
沈清越“嗯”了一声,将指缝,手背,里残余的液体仔细搓洗干净,打量着说道:“手心有点麻,有种破皮的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