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解释,只有爱慕。
且是永远无法说出口的爱慕。
就算当年的冤案真相大白?,就算大仇得报,梁音也依旧选择将这份爱慕永远埋在心底。
这是一个文人的坚守。
亦是一个文人对爱慕之人最大的敬重。
天地之间,能知?晓这份爱慕的,大约只有他们和墓碑前一颗颗鲜艳欲滴的樱桃。
“然这对于?梁音而言,已经足够。”
谢琅道?。
“是啊。”
“只怕连我母亲,都未必知?晓他的这份爱慕。”
“世人所听所闻,甚至都是宫宴之上,他狂傲轻浮,仗着才高,对我母亲不敬。然当时当日之事,恐怕也只有当事人才知?道?全貌了。”
两人一道?在墓前拜了三拜,谢琅正色道?:“长公主,卫大人,晚辈与瑾瑜即将成婚,今日过来,是告知?二位一声,请二位放心,晚辈一定会照顾好瑾瑜,让他平安喜乐,一生无忧,再也不必受苦。”
卫瑾瑜则道?:“他叫谢唯慎,长孩儿两岁,虽然做过很多混账事,但对孩儿很好很好,今日孩儿带他来见?父亲母亲,希望父亲母亲能喜欢他。”
清风温柔拂过墓边花草,仿佛一声声回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