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准你进来的?”
一道冷声,打碎婢子遐想。
说冷,是因?为?除了冷之外?,这道声音里再无其他情绪与温度。
仿佛寒冰凝成?的刀子一般。
婢子端茶盏的手不受控制哆嗦了下?。
“这清壁院的规矩,你可能还不知晓。”
“我来告诉你,擅入书房,当杀。”
那声音又道。
用?另一重冷。
恐惧铺天?盖地压来,婢子终于?后知后觉意?识到?,自己面对的是何人,这位大公子素日又是怎样的性情,甚至想起了刚入府时管事嬷嬷的严肃教导,当即吓得噗通跪倒在地,浑身抖如落叶,破着音,哭着告罪:“大公子饶命,大公子饶命!是夫人、夫人让奴婢来的…… 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
裴北辰最终并未将这婢女如何。
只让院中管事仆从去领了三十杖。
早在这女子出现的一刻,他就明白,是他母亲的主意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