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?错,我趁夜去?查探过, 全?是崭新未启封的兵甲, 刻有兵部锻造的字眼, 连编号都完整无缺,多是去?岁所造。若是寻常兵甲, 还可能是劫掠所得,但似这等新甲,连偏远一些的边军都未必能第?一时间配备,却大批量出现在海寇的地盘上,简直讽刺至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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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瑾瑜道:“孟尧查到,这半年来,吴桐一直在暗地里与海寇做生意,寻常生意,不?足以让他们结成如此紧密联盟,这其中,多半便有军火生意。”
“兵部每年都会拨给金陵道一定数额的兵甲,而金陵世家又与金陵道守将联系颇深,有了这笔铁证,这一整条瓜蔓皆可顺势拔出了,吴桐想赖也赖不?掉。”
两?人互相交换了一下信息。
谢琅一本正经说着,见卫瑾瑜还在认真盯着地图,长睫如鸦羽一般,包裹着那对乌瞳,一时心?痒,忍不?住问:“想我没有?”
卫瑾瑜头也不?抬,“嗯”了一声?。
谢琅倒一怔。
“当真想了?”
怕听错,他十分无耻又问了句。
卫瑾瑜再度点了下头。
“一进行宫,看到那些旧物?,总忍不?住想起以前的事,几乎一夜没睡着。”
谢琅心?中顿时灌了蜜水一般甜,要不?是戴着面具实?在不?方便,非得把人搂住好好亲一亲才好。
同时也有些愧疚,他知晓卫瑾瑜睡觉有认床的习惯,还格外害怕打雷天,昨夜那般重要时刻,他竟没能陪在他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