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?人并肩走在路上,看着一身轻裘、浑身散发着热气的某人,卫瑾瑜颇是艳羡道。
谢琅道:“兔子圆滚滚的,多可爱。”
说话间隙,他顺便抬手,把卫瑾瑜氅衣系带系紧了些,生怕人受了一点寒。
卫瑾瑜看着他动作,忽然笑了笑。
谢琅问:“笑什么?”
卫瑾瑜道:“笑你?和?师父,如今都把我当小孩子一般,我哪儿有那般娇弱。”
其实?卫瑾瑜是想到了小时候和?父亲母亲一道出来逛花灯,他也总是这般嫌热,偷偷把氅衣系带解开?,而父亲母亲一人牵着他一只手,分明在谈论他们自己的事情,这时候就像脑门后也长了眼睛一般,总能第?一时间发现他的小动作。
这么多年过去?,他都已经快忘了这些小事,没想到被谢琅一个动作勾起。
正想着,脑门便被人屈指弹了下。
“这哪儿算娇养。”
“真要娇养,我恨不?得把你?藏屋里谁也不?给看才好。只是那样,你?师父顾阁老怕要把我生吞活剥了。”
谢琅道。
卫瑾瑜觑他:“有人野心?还挺大。”
谢琅挑眉:“瑾瑜,我这野心?可一直明明白白写在脸上,从未遮掩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