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清音懒洋洋地哼笑:“去什么去?看他那眼神就知道要表露心意,我怎么可能嫁给一个侍卫?”
“可他对你多好啊,”闺蜜调侃道,“为你受伤,为你摘花,连胸口都刻了你的名字……”
“那又怎样?”孟清音嗤笑,“长得再好、对我再好,也不过是个看门的。我现在可是被宁王看上的人,当然要抓紧机会嫁入王府。”
宋祁钰的手僵在门把上。
对方又问:“那你干嘛不直接拒绝?吊着人家多缺德。”
“你懂什么?”孟清音的声音带着得意,“他长得俊朗,又能打,还愿意为我拼命,多一个臣服者有什么不好?最重要的是……”
她忽然压低声音,笑得恶毒:
“孟南汐喜欢他,他却喜欢我。光是想想她那副被抢走心爱之物的表情,我就痛快得不得了,就像她以前喜欢穿白裙子,但我说了一句喜欢,父亲就把她所有的白裙子都给我了,而我天天穿着在她面前晃悠,就逼得她以后再也不爱白裙子了!”
宋祁钰如遭雷击。
闺蜜似乎来了兴趣:“说起来,你这些年没少坑孟南汐吧?我听说她母亲难产那事……”
“那女人活该!”孟清音语气陡然尖锐,“谁让她母亲占着孟家主母的位置不放?我不过是故意在她临产前,在她的水里放了点堕胎药……谁知道她那么不经气,直接一尸两命了。”
“还有啊,孟南汐书院名额被取消,是因为你向院长告密她私德有亏,不孝双亲?”
“伪造密件而已。”孟清音轻飘飘地说,“她那种蠢货,被我陷害了在家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却什么用都没有,谁让父亲只向着我。”
一字一句,像淬了毒的刀,将宋祁钰记忆中那个救鸟窝的纯真少女,捅得面目全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