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屋内陷入了死一样的安静。
宋郁目不转睛地看着燕棠。
她正含着眼泪,声音颤抖,音节铿锵地质问他。
就如当年在南市时,她突然激动地说他“未经他人苦”一样看来她在当时已经极尽委婉了。
“Kirill,你告诉我,用你优越的、充满自信的、勇往无前的人生经验告诉我,人活在这世上,做什么选择才是正确的答案?”
一阵寒风吹过,灌入屋中,吹得墙上挂饰叮当作响。
“我也没有答案。”
宋郁缓缓开口。
“就像我不知道,明明因为你而伤心了那么多次,为什么仍然还是想要回头从你这里得到安慰一样。”
燕棠愣住了。
她的眼泪仍然悬在眼里,湿漉漉的睫毛轻轻颤着,眉眼间透露出一股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