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棠没想到,宋郁口中的“坐近一点儿”,竟然是坐在他的腿上跨坐,面对面,被他牢牢的扣住腰侧。
他力气大,捉住她跟拎鸡仔似的,等燕棠反应过来时,她已经坐了下来。
哪怕在前两年为数不多的接触里,他们都没有这样亲近过。
这阔别已久的亲密姿势带来某种轻柔无声的信号,让燕棠心头一颤。
“我这次是要回莫斯科定居。”
这第一句话就让她愣住了,“那你的治疗怎么办?”
“在美国已经尽力治过了,医生说后续的恢复情况因人而异,继续留在那里的意义不大。”
燕棠听明白了,轻声说:“那至少尽力了。”
“是,至少尽力了,现在回莫斯科也谈不上后悔。”
又是话里有话,燕棠对上他清浅的目光,又听他说:“现在该轮到你说话了想了一晚上,想清楚我昨天在猎场真正想说的是什么了吗?”
她轻轻点头,却没开口。
宋郁说:“你要说出来。”
他眉眼间明明是平静的神情,却带有像狩猎时那样无声的压迫感。
宋郁不像以前那么爱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