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燕棠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鱼,被宋郁的匕首捅了个对穿。
那力道,那硬度,让她梦醒了都难以忘记。
睁眼已经是中午,一旁的垃圾桶里堆着许多个打着结的避孕套和纸巾,外头的安加拉河是一片深蓝色,岸边覆满积雪。
燕棠翻身下床,双膝跪地,朝贝加尔湖的方向行了个大礼。
身后响起脚步声,她被宋郁拦腰抱起来放回床上。
这人昨晚劳作了那么久,仍然精神奕奕,给她揉腰捶腿,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,还一直在夸她昨晚真棒。
“我饿了。”燕棠叫停了他的夸赞,免得他捶腿按腰的动作开始变质,“我们去吃东西吧。”
“好,我带你去吃东西。”宋郁拿起手机,又说,“不过今天我们只能在酒店休息,下午爸爸找我有事。”
吃过饭后,燕棠才知道所谓的有事,是宋郁被抓去顶替他哥,陪他爸打桥牌。
酒店为集团专门布置出来一间活动室,墙面全是木头搭成,深色花纹地毯,。
他们抵达时,活动室已经很热闹,几个中层员工在老板和高层那桌聊天,但迟迟不上牌桌。对员工们来说,和老板打牌是个技术活,还不如自己跟同事放松玩儿一局。
“Kirill和Yana来了啊。”
其中一位高管看向燕棠,“正好我想休息一下,你会打吗?”
燕棠说:“会一点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