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有点儿变态了。
几年前他俩在北京那会儿,宋郁很喜欢这么叫她。但燕棠接受不了,哪怕那时候他们早就不是家教关系了,这两个字仍然让她很有负罪感。
所以当宋郁有一次在抵达高.潮时突然这么喊她,燕棠直接慌得哭了出来。
燕棠看了眼镜子,又看了看宋郁,直言说她想回卧室,想把这身儿打扮换下来,宋郁不同意。
“你毕业的时候,我送给你一双高跟鞋,那时候很想看你穿,谁知道之后都没机会了。”
他垂下眼,凝视着她的目光清清浅浅,声音里带有明显的感伤和遗憾。
那双浅粉色的香奈儿高跟鞋也是燕棠人生里的第一双,它的面料柔软,颜色轻盈,价格昂贵。
宋郁送给她的礼物,好像总带有他自己的色彩,但燕棠迟迟没有领略到这一点。
她心软了。
而她一心软,宋郁就顺着杆子往上爬。
他连裤子都没脱,就往下拉了点儿,拿出刚才顺手从抽屉里挑的猫舌颗粒避孕套,让燕棠帮他戴,还提醒她别戴反了,今晚是要让她爽。
燕棠有点儿后悔把镜子装在那个位置,因为当她抱住宋郁的脖颈时,恰能透过他的肩头,从镜子里看到她合脚的高跟鞋是怎么因为过分的动静掉到地面上的。
“掉了就掉了。”
他抬起她的腿,西装裙的边缘已经完全挪到大腿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