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糕?倒不至于到这个地步。
燕棠一问,才知道这位小少爷从没见过这么破的办公室,觉得她坐在那破旧会议室里太寒酸。
车在一家法餐厅前停下,侍应生引两人入座,预定的位置布置得特有仪式感,桌面上还洒满了玫瑰花瓣。
宋郁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是包,但拿出来后他突然改口,说这个包让她当小礼物拿着算了,他打算换一个生日礼物送给她。
“怎么还临时换了礼物?你打算送什么?”燕棠笑着问他。
“送钱吧。”宋郁说,“你拿去换个地方租办公室,选地址好一点的商务楼,今天我不去都不知道北京还有这样的破园区。”
在他的世界里,公司都是跟高档写字楼挂钩的,装修、物业都要看得出品味,今天那园区别说是品味了,实在是太不起眼。
“我当然知道表面功夫很重要,但我们公司现在还在初创阶段,客户看重的是策划质量。再说了,国内卧虎藏龙,那园区还有些老板看上去跟修空调师傅一样朴素,谁想出门开的是保时捷......”
“但你们还在招揽业务的阶段,就跟别人看你的打扮是一样的,虽然你开的是小公司,但身上打扮够贵,对方就知道你这公司后面有人撑腰,没那么快死掉。不然像我哥平常穿成那样是干嘛呢?”
宋郁虽然不参加家里的生意,但对生意上的人情世故看得清楚,燕棠那套艰苦朴素的理论在他这里不适用。
浪漫晚餐不宜谈工作,两人的聊天很快转到别处。
一餐饭吃完,等车开到住处了,燕棠才发现回的是北四环这套房子。
“怎么来这里了?”
“接下来两天约了另外两个教练,要用到家里的地下训练室。”宋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