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意不说,侧身靠着宋郁肩头,“你总是这样,自己要问,问了又不高兴。”
“我不高兴的结果就是又服务你一晚上罢了。”他说,“但我会想办法把你的初恋情人支走的,比如找一个投资公司给他开更高的工资,把他挖走。”
“那恐怕你没办法这么做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宋郁以为燕棠在反对,垂下眼盯着她看,却发现她依然在笑,秀丽的眉头舒展着,像是游刃有余地逗弄他。
他很喜欢她露出这样的神情,但如果当下情形是在讨论令他不愉快的人,那这笑容反而让他心闷。
宋郁低头要接吻,燕棠往后一仰,灵巧躲开。
她不知道这个动作在男人眼里意味着什么,于是这会儿立刻被按在沙发上,底裤被拨开到一侧,直接挨炒。
宋郁不高兴的时候喜欢在床上使坏,比如借助体重和体型优势,只要稍稍多放出几分力道,就能把她喂上面下面一起哭。
而燕棠昨天已经吃过了,今天胃口变小,来了一次立刻认怂。
趁他撕开第二个避孕套前,她替他提起裤子,随后立刻战术性拉远距离,坐在沙发另一头严肃开口:
“因为我让他被调离项目了!”
宋郁动作一顿,“调离?”
燕棠和江聿行是老同学,两个人在大学时还有过不少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