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乔君贤走了进来。
他已经换上了西装,站在岳宁身后。
季小姐已经完工了,她看着镜子里的岳宁,不无遗憾地说:“岳小姐的耳垂这么漂亮,怎么不打耳洞?”
岳宁摆手:“怕疼。”
“可您不是跟狼还拼过命吗?”季小姐收拾化妆箱。
乔君贤仔细看她的耳垂,他以前怎么没注意到,这么肉鼓鼓的一个耳珠,很可爱。乔君贤说:“她养的狗也是不怕狼,但是怕打针,大黑打疫苗的时候,那个可怜样哦!”
季小姐收拾好了化妆箱往外走,顺带关上了门。
乔君贤的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岳宁珠圆玉润的耳珠。
就这么一下轻轻的触碰,岳宁只觉得好像被什么给刺了一下,心跳都加速了,都能感觉出来自己的脸热辣了起来。
乔君贤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,这次索性捏起了她的耳垂。
岳宁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明明就是被捏了一下耳朵,不就跟小时候自己淘气闯祸了,被爸爸拧耳朵一样吗?为什么被乔君贤捏,她就像是浑身触电了一样?她恼羞成怒:“乔君贤你干什么?”
乔君贤一开始纯粹是好奇她的耳朵,后来发现捏她的耳垂会让她脸红,他的手忍不住又伸到岳宁的耳朵上: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宁宁的耳朵真漂亮。”
听见敲门声,乔君贤放开了她的耳朵去开门,沈文琪兴匆匆地走进来一副邀功请赏的表情,却在看见岳宁的时候,退了一步,又看了一眼乔君贤,她说:“岳小姐,我等下再进来。”
岳宁看见镜子里的自己,满脸通红,犹如酒醉。他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,而且还是情侣,估计别人都以为他们没干什么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