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哥,叫我宁宁呗!咱们酒楼谁都这么叫我。”岳宁接口说。
“宁宁。”陆培德和她一起进病房。
他边走边问:“宁宁,你怎么会转回来找我的?”
“我想起你一个月工钱就五六百,不知道你日常生活够不够?就想回去找你,给你领点钱,刚好就碰上这么个事。”岳宁从包里拿出一沓钱,“这里是五千港币。你先拿着,到比赛结束,应该够了。”
陆培德连忙推:“不不不,宁宁。你已经帮我了,这钱我不能要。”
“又不是送你的,是借给你的。等你进了宁宴,咱们那儿的大师傅,一个月连花红,都有上万呢!拿着傍身。”岳宁跟他说。
陆培德心里一暖,借给他的,他就拿着吧!他说:“还有这个医药费和房钱,也跟我说一声,我以后也一并还给你。”
岳宁笑:“陆哥,这个就不要跟我算了。要是这些都算得清清楚楚,那还叫什么朋友?”
“这怎么好意思?”
“奔着以后几十年的老朋友去的。”岳宁让他拿好这些钱,“我警告过郭世杰了,他不会再找你麻烦了。有什么难处,不要怕麻烦我,尽管给我打电话。要来不及,找我荣叔去。”
“我……”陆培德眼泪落下。
“陆哥,我难的时候,还是我家大黑省了它的狗粮,抓了老鼠喂我。过了就好了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好好睡一觉,明天回去准备下一场比赛。你有手艺,我却是花样百出,想要赢我家阿明叔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”岳宁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