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货店老板直摇头。
陆培德洗了手,套了衣服过来:“寿伯,我来,您去坐会儿。”
寿伯被陆培德硬替了下来,他坐在边上时不时地看两眼陆培德,告诉自己,孩子有出息,以后能有好前途了,自己也该高兴才是。
陆培德察觉了寿伯的眼光,他说:“寿伯,我没事的,脸上的伤很快就会消的。”
自从陆培德改了配方,加上他最近也火了起来,都知道他是陆家菜传承人,他们小店的生意很好,能从早上做到下午一点半关门。
十点多寿伯趁着人少,替了陆培德下来,让他先吃饭。
陆培德吃着饭,看着正在切牛心的寿伯。
看着他满是皱纹的脸,想着那一晚,寿伯跌倒在地,自己送他去医院的情形,寿伯年纪大了,如果一个人住,要是再发生那样的事?
他们才相处几个月,自己就要负担一个老人的养老吗?路上,他想了一遍又一遍。
直到刚才看见寿伯为了他要去劈阿江。陆培德下定了决心。再说与其说是给他养老,难道不是说他也在陪伴自己吗?
做到午市结束,一老一少关了店,寿伯拉着陆培德要看伤口,问他港城比赛的情形。
陆培德一五一十地跟寿伯说,岳宁跟他说的那些话。
“我看电视里,就觉得那是个厚道的姑娘。能跟到这样的老板是你的福气。”寿伯说。
“我也这么想。”陆培德认真地看着寿伯,“寿伯,跟我一起去港城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