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扶光拍卖行举例,它每年进出交易的艺术品数量,达上千件。其中涉及的金额之大,更是难以计数。
沈云微低头在手机上看起扶光今年春拍时的集锦视频,无数线上线下场次,无数拍品成交。
乔南希作为首席拍卖师,无疑是最耀眼的存在,一次次微笑示意,抬手示意加价,她从容不迫,举止得体,进退得宜,将拍卖会节奏控制得很好。
“其实我最想实现的,还是成为一名拍卖师。”沈云微抬眸时,眼中满是憧憬,“秋拍正式开始后,就可以去现场看Nancy姐啦。”
“Nancy姐是很厉害。”李善言也道,“尤其是她穿旗袍的时候,简直和拍品的古色古香融为一体。”
“对了。”李善言转向沈云微,“我听说Nancy姐是被她师父带入行的,应该是大佬级别了,而且是那个人的唯一弟子。”
“叫什么呀?”沈云微一愣,“这种人物,我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起过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叫什么。”李善言摇摇头,认真回想,“我是去年大量搜集有关扶光的资料时,看到一篇采访Nancy姐的报道。她说她能获得现在的成功,多亏她师父对她的栽培,那是她最感激的贵人,也是她认为最优秀的拍卖师前辈。”
“能让Nancy姐这么评价的人……”沈云微赞叹又好奇,“好想见一见啊。”
李善言也道:“但愿有朝一日能见到。”
她们虽然如此说,可在报道的字里行间中,也能体会到那位前辈大佬很可能已经半隐退,只怕再难见到,不禁双双叹了口气。
而前排驾驶座的秦砚修,听到身后二人的聊天,也叹了口气。
他面上显露出几分怅然,原因却与她们不尽相同。
在开车时,秦砚修偶尔会瞥向右侧的副驾驶,默然间,觉得身边好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