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这种寒孩子心的话,别扯上我。”秦盛国抬高声音斥责道,“砚修是个好孩子,这些年比你可要孝顺太多。是我心疼你年幼没了母亲,把你惯成了这个烂样子!秦家养出你这样的不肖子孙……”
秦盛国越说越激动,还要赶秦世昌出门。
秦世昌与他顶了几句,看他真动了怒,怕气出好歹,最后还是住了嘴,提前悻悻离开病房。
秦世昌这一走,使得裴洛珠与秦思敏格外尴尬,也待不下去。
“爷爷,对不起,我们今天先走了……”临走时,秦思敏鞠了一躬,这才离开。
待他们全走之后,秦盛国这才咳嗽起来,房间里的三个护工连忙围上前去。
而走廊中的秦砚修,也赶忙走进病房。
秦砚修忙着端茶倒水,轻拍秦盛国的后背,待他缓和后,才轻声问道:“刚才有人来看您了吗?”
“没什么要紧的人。”秦盛国笑着遮掩过去,“砚修呀,一连两天了,怎么总不见云微呢?”
“她在陪她大姐。”秦砚修解释道,“她们姐妹间感情很好。”
“砚修,和沈家比,你这辈就要疏远太多了。”秦盛国感慨道。
“我和秦牧秦泽,关系都还不错,算不上疏远。”秦砚修只当没听懂爷爷的话。
可秦盛国却将话说得更明白:“那思敏呢?”
“我知道因为裴洛珠的缘故,你对思敏很难生出好感。又加上当年你上高中时,就执意去寄宿制学校就读,那时她才上幼儿园。这些年,你跟她都没怎么相处过。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