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安静下去,五分钟后,他才隐晦地提起最要紧的事:“那明晚开始,我们……你继续睡床,我可以在套房的小客厅睡沙发。”
“那当然了!”沈云微也刚想到这茬,脸上一窘,像本就毛发旺盛又炸了毛的缅因猫,“不然还能怎么睡?”
“没有别的睡法。”秦砚修连忙温声给她顺毛,“是我多问了。”
沈云微这才缓和了性子,但路上也没再理他。
然而等秦砚修晚餐后带着人来来回回搬东西时,她又默默走进次卧,小声询问他要不要帮忙。
秦砚修知她是最嘴硬心软的,只说时间够用,让她好好休息。
待沈云微睡下后,秦砚修就立刻屏退洛叔等人,独留他一个搬些轻便的东西。
他始终轻手轻脚,难免步子缓慢。
一趟趟走过时,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了沈云微放在角落的乐高们。
已经十月底了,沈云微的乐高还没怎么收拾,就这么堆在了角落。
秦砚修想起周六就到了的东西,除去他的物件外,默默开始搬起乐高。
次日清晨。
沈云微在闹钟的吵闹声中醒来,她穿上拖鞋迷迷糊糊走去衣帽间挑衣服,打开衣柜后,看到多出的一排排男装,明显清醒了不少。
这些哪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