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秦泽哥?”秦思敏被吓了一跳,“我听说我哥病了……你也是来找我哥的吗?”
“废话,不找他干嘛来这里?”秦泽不耐烦地咧咧两句,但看她战战兢兢的样子,不由放缓语气,“既然是来探望砚修哥,那干杵在门口做什么?家里也没人来招呼你吗?”
“是我让他们别告诉我哥嫂的,也听他们说起我哥已经病好了。”秦思敏赶紧解释,脸色白了又白,“我不敢进去,要不我还是走了吧,拜托秦泽哥帮我保密。”
“真有意思,你也算是砚修哥看着长大的吧?”秦泽笑了,“需要这么怕他?”
“可我们从来也没有多说过话。”秦思敏低垂眼眸,“又加上有我妈妈那层关系在,其实今晚我是偷跑出来的。”
听秦思敏说起她妈妈与那尴尬的关系,秦泽不禁联想起自己。
曾经一个阶段,他们的境遇如此相似。
于是心软下去,他道:“人已经来了,听别人说可不够,要见见本人才行。这样吧,你跟我一起进去,不用怕。”
“真的吗?秦泽哥。”秦思敏惊喜中又带着不敢确信。
“这还有诓你的?”秦泽二话不说,带着她往里走,“说起来,我也是你亲堂哥,虽然总共也就见了你三回吧。”
秦泽摸了摸鼻子,倒是难得的腼腆,进门时,又添上一句:“今天第四回。”
见他真的愿意带着自己,秦思敏赶紧跟上,冲着他笑:“谢谢你,秦泽哥。”
与此同时,一楼会客厅中。
秦盛国刚巧正谈及秦世昌夫妇对秦砚修的不管不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