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思单纯,还未细想,就在愧疚下做了妥协,猫儿似的舔舐着他的唇,滞缓而情意绵绵的动作似乎将秦砚修的餍足感也无限延长,脖颈凸起的喉结重重地滚了下。
秦砚修低下头,好让她吻得更顺利,任由着口腔中的那丝血的腥甜彼此交缠,充斥开来,也毫不在意。
不多时,沈云微停下喘息,秦砚修正要温声哄着她继续,却见她没了动作,已回过神来。
“骗子,你才用不着这样安抚。”沈云微小声道。
这家伙方才明明很享受,哪怕被她咬破了嘴唇,他也是乐在其中。
天下岂有像他这样狡猾的男人?一次又一次骗她主动亲他。
还美其名曰“道歉”与“安抚”。
在道理面前,饶是秦砚修也无法诡辩下去,沉默着不说话。
沈云微气不过,路过门口的树时,伸手从树上团了把雪,本想恶作剧似的捂在秦砚修的耳朵上。
下一秒,却想起他还戴着助听器,又有点心疼他,怕融化的雪水会流进他耳朵。
她恶作剧的心思顿时打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