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学生一愣,低头轻柔地亲了亲他额头:“没有,你什么都没有做错。”
阴郁受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,臀缝上转学生射出的精/液还在往下流淌,他抱紧了转学生说:“我想洗个澡,再收拾一下这里。”
转学生沉默了一会儿,抱起他往浴室走。
血缘是种很奇怪的东西,总是在无关紧要的时候忽然冒出来彰显存在感。
转学生心里有些冷硬地想,这是徐信庭该得的,他什么都可以不要、都可以被取代,唯独祁冬钰是他绝对不可能舍弃的。
世界上无缘无故的恶意那么多,凭什么只有他咬牙扛了那么多年,不公平。
一点也不公平。
徐信庭的今天是他该得的。
以后就恩怨两消,权当这份生来就不算干净的血缘关系从来没有过。
竹马沉默地听着徐父说完了所有的事情,手里拿着他母亲的案卷,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,翻页的时候很慢,像是要把每一个字都盯出洞来一样。
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,他这条命都是谢斐救的。
或者说,是他哥哥,徐信琢救的。
即便是现在穿越时空,他也未必敢硬气地当场说一句:“我不需要他来换我。”
不需要怀疑也没有半点的犹豫,他知道那时候他要是被抱回去肯定会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