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似被关小黑屋了,祁冬钰心想,还好临走前留了个信,不然闹到人口失踪就不好了。
徐信庭似乎变的有点奇怪,但不知道是不是出于那么多年的相处,祁冬钰出奇地没感到诸如害怕、恐惧和愤怒的情绪,甚至谈得上是平静地出声:“你想做什么,哥?”
徐信庭似乎是压在他身上,捧着他的脸似有似无地贴近,他问:“为什么阿钰不喊我小徐哥哥了?是我不够好吗?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?我……”祁冬钰打断他道:“你是小徐哥哥吗?”
徐信庭像是被扼住喉咙一样,怎么也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带我来,是想做什么?”祁冬钰试着挣扎了一下,发现单靠自己的是不可能解开手铐了……而且徐信庭压的他有点累,他仰头深呼吸了一下,又道,“哥,你往旁边让让,你压的我喘不过气了。”
徐信庭没说话,起身离开了,祁冬钰正懵逼间,听到两声解锁的声音他的脚铐被打开了。
徐信庭上前将他扶起来倚靠在床头,打开了床沿的一盏台灯。
灯光昏黄而朦胧,祁冬钰凭借灯光只能看到一小部分对方,这似乎是间房子,很黑,什么声音都没有。
徐信庭双腿环住他的腰,把头埋在他脖颈间,什么话也不说,只是紧紧地抱着他,祁冬钰低头,只能看见他毛茸茸的脑袋。
祁冬钰又问:“你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?”
徐信庭张了张口,还没说话就先出了哽咽压抑的抽泣声,他又死死地埋进祁冬钰肩膀上,仍旧闭口不言。
祁冬钰沉默了一下,忽然道:“哥,我左口袋里有支录音笔,你拿出来听一下吧。”
徐信庭没动,抱着他微不可见地不住颤抖,祁冬钰也不催,许久后,徐信庭松下左手,摸索这从祁冬钰衣服里拿出录音笔,按了下去。
声音一落,徐信庭倏地打了个激灵,当即就要伸手关掉录音,祁冬钰出声道:“我听过了,别关,别怕,听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