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向砚回头看向耳垂早已经泛红的文清生,有些狎昵:“轻轻一扯就断开了这个吊带。”
文清生的眼睫颤个不停,皱着眉想要躲开梁向砚却根本没有力气。
只能被迫听着梁向砚说的那些话,心中却懊恼嫌恨不已。
到最后梁向砚似乎善心大发,挑了一件布料最多的衣服给文清生。
“你换这件,怎么样?”
文清生咬牙点头,不敢不答应。
只是文清生真的穿上去之后他才明白梁向砚到底打的什么注意。
布料是多,短也是真的短,尤其是文清生原本就还算高,裙子只到他的大腿根。
裙尾紧紧勒住他的腿肉,勒出一道软肉,皮肉雪白细腻,穿上这件黑色的裙子之后反而衬得人更加雪白。
尤其是文清生的是骨架不算大。
文清生已经无所谓,他穿着这件衣服出去的时候想的就是最后一次,从此以后他要是再理梁向砚他就是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