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日子不见,她的身量已经与我差不多高,性子却仍像从前。
“说来话长。”我说,片刻,指指屋顶问她:“怎么了?”
“还能怎么了,火急烧屋。”妖男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,我看去只见他也出了屋子,身上衣衫一尘不染。
初雪朝他怒目而视:“那是因为你的一定要我吃那难吃的药。”
妖男皱眉:“胡闹,不吃药病怎么会好?”
“病?”我吃了一惊,看向初雪:“什么病?”
初雪满脸委屈说:“爷爷也不知,就是觉得前胸疼得很,老也止不住。臭方士就要我吃他的药,又苦又臭,难吃死了!”
前胸疼?我愣了愣。
“这灰狐狸十日前就开始说前胸疼,某给她把了脉,有些气虚。”妖男走过来,横了初雪一眼,对我说:“想来还是那妖丹之故。你来了也好,给她看看。”
我看看他,又看向初雪,忙拉过她的手来给她把脉。确如妖男所说,初雪的脉象有些发虚,却不像是病症之兆……忽然,一个念头在心中浮起。
“初雪,你随我来。”我说着,牵着初雪的手走到屋子里。
“怎么了?”初雪看我关起了门,奇怪地问。
我想了想,问她:“初雪,可来过癸水?”
初雪一怔,脸忽而发红:“阿芍怎突然问这个?爷爷成狐的时候就来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