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不明白她在慌张什么,困惑道:“只是亲了亲,男人和女人的嘴难道还有不同?”
桐芜立刻停止了焦虑,不确定地问:“真的?那你刚刚……”
但这句话她没有问出口,毕竟她的这位公主不仅年轻,还有点愚蠢。
桐芜松了口气,说:“你自己看你的脖子,还以为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,原来只是亲了一下,吓我一跳,害的我悬心一整天。”
“脖子?”公主很纳闷,昨天只是接了吻,和脖子有什么关系。
他早上都是被桐芜按在镜子前梳洗的,作为外人,总不能成日睡懒觉。
一大早眼睛都睁不开,哪里会在意自己脖子上是不是多了点什么东西。
这会儿他倒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定是赫连青趁他睡觉,又咬了他,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红印。
公主一下子就明白了今天大家异样的眼光是怎么回事。
赫连青怎么这样!
公主很想谴责他一下,但是词汇有些匮乏,对着镜子生了一会儿气,憋出来两个字,“坏狗。”
乌北王的晚宴如约而至,跟随赫连青到了宴席上,公主反而不紧张了。
乌北人的宴会是在帐外,更何况这是乌北王的宴会,更是门庭若市。
公主只看见了乌北王一面,就是随着丈夫拜见的那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