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得利益者都不无辜,他们全都不无辜。
全都有罪,全都该死。
在他母亲尸体上长出的庞大家族,从一开始就带着血腥和腐臭味。
莱因被满地的尸体簇拥,全身仿佛被鲜血浸泡,整个人血糊糊的。
“在这里?”粟循易抓着费德勒的头发把他的眼睛对准识别孔。
费德勒无力的挣扎了一下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,他被喂了药,现在什么都做不了。
等密室打开,粟循易一把将费德勒扔到地上走进去。
杀完蒙那尔多其他人,莱因缓慢的拖着步子来到书房,一眼就看到了躺着的费德勒。
拉弥亚懒洋洋靠着墙,见莱因进来也只是微微掀了掀眼皮。
莱因蹲在地上盯着费德勒看了一会儿,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,拿出一把小刀在衣袖上擦了擦。
费德勒说不了话又没有力气,只能在地上往远离莱因的方向咕涌,眼睛瞪的大大的。
看着费德勒愤怒又恐惧的眼神,莱因无声的勾了勾唇角。
锋利的小刀轻松划开皮肤,薄薄的肉片从身上掉落,堆积在地上。
费德勒被喂了药不能动,神经敏感度又被空前提高,只能张大嘴巴,喉咙像破旧的风箱“赫哧赫哧”,发出无声的惨叫。
莱因一刀一刀片掉费德勒身上的肉,本该多情的桃花眼里满是麻木。
很快地上就只剩下了一堆肉片和一架粘着碎肉的白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