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关白:陆早秋什么时候也开始吃鸡蛋灌饼了?
陆早秋在摊前站了一会儿,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,想起音乐教室里那个吻,于是转头对钟关白道:“它们闻起来像你。”
钟关白闻言哈哈大笑,顺便引诱道:“要买一个尝尝吗?”
陆早秋平静拒绝:“我尝过更好的。”
钟关白:这里有人耍流氓。
但他只这么想了一秒,一秒后就十分高调地牵起陆早秋的手,正色道:“正是!”
陆早秋的车就停在附近。但凡钟先生没病没痛没喝酒,总是十分乐意当陆早秋的车夫,此时更是殷勤万分,拉车门系安全带做了全套,关门前又讨了一个吻,这才老实地坐上驾驶座开车去陆家新收购的一家私立医院。
钟关白说:“等一下我要一起进去。”
陆早秋说:“在诊室外等我。”
钟关白伸出一根手指,挠陆早秋的手心,并坚决抗议道:“我不接受。”
陆早秋低声说:“阿白,其实我……”他一向坦然,此时却像有了难言之隐,“……你在外面等我。”
“不行。”钟关白说,“我要知道你的情况。陆早秋,我走了很多弯路才学会一样东西,就是我没法同时做太多事。从今往后我的所有时间都是给音乐的,还有,给你的。让我陪你一起,无论什么事。”
他一边开着车,一边自然而然地说出这番话,倒不像是宣誓与承诺,只是在平平淡淡描述自己已经在做的事。
陆早秋终于妥协道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