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。”温月安说。
贺音徐不敢,温月安说:“你要站在那里,看我的头顶?”
贺音徐听了,连忙找了把椅子,坐了一个椅子边。
温月安看着他,说:“不敢辜负他人的人,是很苦的。这个苦,大多数人都是要吃的。”
钟关白不敢辜负所有靠他生活的人,陆早秋不敢辜负钟关白的期待,贺玉楼不敢辜负母亲的嘱托,温月安自己,不敢辜负贺玉楼临走前的要求……
贺音徐也不敢辜负父亲。
“只不过,有的人吃得高兴,有的人吃得不高兴。你过来些。”温月安看着贺音徐的眼睛,那眼睛同贺玉楼实在很像,“小贺,我问你,你吃这苦,高不高兴?”
贺音徐想了想,疑惑地问:“什么苦?”
温月安淡淡笑起来,说:“那看来是吃得高兴的。”
有时候,那不敢辜负的与自己喜欢的根本是同一件事,苦吃起来,甘之如饴,也就是高兴的了。
“小贺,你知不知道,师哥这几日跟我说到你?”温月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