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鸣笠极有风度的叹息一声,“为什么?”
芮一禾:“你看不出来我很讨厌你吗?”
汤莓:“噗……”
眼看渣男吃瘪,汤莓在愉悦中忽然感觉到一股凉意蹿上心头,她僵硬的转过头,发现白鸣笠正看着她,眸光冷漠、冰凉,那不是人的眸子,而是兽的。
噬人的兽。
下一秒,白鸣笠笑了。克制的、算得温和的笑容,可汤莓不会以为刚刚是自己的错觉。
汤莓打了个寒战。
她虽然不知道白鸣笠想干什么,但知道白鸣笠一定是个危险的家伙。一个危险的家伙有目的的接近她,总不会是好事。而她对这个危险人物毫无警惕,并抱有好感。这样的她和一只不懂得反抗的羔羊有什么区别,而引路使的出现又是那么的巧合……
她恍然间有所明悟,再看远去的引路使小姐,充满感激。
……
安妮意有所指的瞥一眼习蔚抱在怀里的凌冬剑,“禾苗是要带我们去见村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