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搞抽象的,是真的,”喻烟自己就笑个不停:“跟你们说,我有一次初中语文考试,作文写两百字就写不下去了,趴桌子桌子太硬又睡不着,忽然发现旁边的女生好有气质,我就一直盯着她看,但她以为我想抄她的试卷,把她试卷遮住,还看了我一眼警告,但我当时没发现,以为她在给我抛媚眼,就特别痴迷地继续盯着她看,哪知道她忽然举手跟监考老师说我作弊,我还没反应过来呢,就被收了卷子请出去了。”
弹幕清一色的:哈哈哈哈哈。
她眉头紧皱,为过去的自己同仇敌忾:“那次可把我给委屈死了!”
弹幕:【哈哈哈好惨】
弹幕:【她好狠】
弹幕:【好正直一美女】
弹幕:【你的视线打扰到人家考试了】
喻烟:“我那时候也觉得她好讨厌!”
弹幕追问后来呢。
“后来啊……”喻烟紧皱的眉头逐渐放松,原本大仇大恨的情绪也因为某些回忆变成了灿烂的笑意,“后来啊,后来啊,后来她知道她冤枉了我嘛,特意来我们班跟我说对不起,还送我小零食,我就又爱她了。”
弹幕:【又爱了】
弹幕:【笑死】
弹幕:【好没出息】
天生女人的舔狗是这样的,女人把她伤的遍体鳞伤,只要一句道歉,她就满血复活热情似火,缠了那位漂亮同学整整一个学期。